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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