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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