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这事儿呢,虽然人已经不在了,但是说句公道话,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,再见面之后,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,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,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。出车祸的那一天,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,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,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,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,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,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,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,说是很有可能,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,谁敢提呢?我也只敢自己揣测,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,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,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,谁能说得准呢?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,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?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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