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那边,货郎已经出门,回身看一眼老大夫,也没多问,就这么走了。
认真说起来,张采萱并没有买多少,甚至还比不上抱琴怀里的那堆,主要是她没买布料,她家中各式各样的布料都有,她自己也会绣花,头巾都可以自己做,买下的那块还是抱琴鼓吹过后的成果。
看到她如此,秦肃凛笑了,带着骄阳回去,我们家就这么点地,我一个人也来得及,不会耽误了春耕的。
村长媳妇笑了,您先住下, 要是想要走, 等他们下一次来, 您再和他们一起走就是。
秦肃凛看到她抱了满怀,面上神情喜悦,笑道:还要买么?银子够不够?
张采萱有些诧异,待看到他身旁的顾书时瞬间了然,这是特意带了他来给顾家众人挑了。看到那个货郎满面喜色的和顾书说着什么,显然他也知道这是个大生意。
他们走了,院子里安静了许多,可算是有一点丧事的气氛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村长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,他声音极轻极稳,吐字清晰,似乎是说给众人听,也好像是说给床上的两人听,你们出来几个人,陪着我去祠堂把进防的名儿改回他爹娘名下,让大哥大嫂无牵无挂的走。
抱琴显然也猜到了,唇抿得紧紧,并不说话,还是涂良扯了下她,回身笑着道:爹,娘。
老人点头的动作都困难无比,还怕村长不明白他的意思,喘息着道:是,我们不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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