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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