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庄依波看看表,还差半个小时,的确没到时间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我她看着他,却仿佛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顿了许久,终于说出几个字,我没有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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