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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