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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