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不好。慕浅回答,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,以后也许没法画图。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,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,算什么设计师?
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。
在此之前,慕浅所说的这些话,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,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,感觉终究有些模糊。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容恒见状,撒开容夫人的手就要去追,谁知道容夫人却反手拉住了他,她是陆与川的女儿!
慕浅坐在车里,一眼就认出他来,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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