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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