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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