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蓦地冷笑了一声,哟,霍先生稀客啊,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?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
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
然而事实证明,傻人是有傻福的,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。
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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